一粒沙渗进浪漫恒河

【ss】【撒沙】晚餐后的休息

【ss】【撒沙】晚餐后的休息

⚠️ooc

⚠️老夫老妻

“吃好了吗?”撒加问沙加。


沙加闭着眼,点点头,拿起餐巾擦嘴角。他们是非常标准的食不言寝不语,沙加有时候连“食”都会略过去,撒加则是忙碌起来恨不得一日三餐都在案牍上解决。这天撒加觉得工作基本已经做完了,于是提议道:“饭后走走?”


沙加又点头。


侍女们收走二人餐具,撒加走在前头,沙加在他身后落后半步,晚风温柔,撒加厚重的天鹅绒教皇袍与沙加被风扬起的麻质库塔尔轻轻摩擦,像晚风里叶片摇曳一样柔和。大概是这样的声音吸引了沙加的注意,他被一块凸起的地砖绊得踉跄一下,肩头撞在撒加后背,短暂的接触,天鹅绒的短毛按进麻质面料的孔里,难以察觉的瘙痒底下是另一个人的体温。但在撒加反应过来之前,沙加就已经重新站直,只留下砰隆砰隆两下心跳,像夕阳下族人奏响的巴颜鼓。撒加刻意停下了脚步,指着门廊外的内庭,内庭有一株古老的月桂树,撒加说:“听,夜莺。”


沙加倚在门洞旁,侧耳倾听,风拂动门廊顶上垂下的洋常春藤,卷起沙加金色的发丝。夜幕降至,声音斑驳嘈杂,炊烟、剁骨、劈柴,蝙蝠的高歌,虫蛙的鸣叫,云飘动的声音,莫须有的夜莺歌唱。他“哦”了一声。


撒加似乎是笑了笑,抬脚往前走。沙加跟上。走出教皇厅前撒加脚步又是一顿,这次沙加没有撞上去,他的距离感和分寸感拿捏在一个令人心痒难耐的度。撒加却不管,抬起手伸到他面前。


“下台阶啰。”他说道,熟练且不容置喙。


沙加在零点零一秒后,抬起手搭上撒加的掌心。


教皇厅在圣域山峦峰顶,走出宫殿,立刻感觉到风大起来,呼啸着从山顶奔向谷地,涌向大海。火烧云在天脚,海平面镀着金边,撒加极目远眺,天地一片祥和。他握住沙加的手,一步一步顺着石阶往下走。沙加跟在他身后,半步距离,不多不少,不远不近。他的发丝被风吹起,和沙加的衣襟、沙加自己的长发缠在一起。


“饭后百步走,活到九十九。”撒加忽然想到童虎老师的名言,笑着说了出来。


沙加也笑了。他大概只动了动嘴角,从鼻子里发出短促的轻快的哼声,撒加掌心里的手紧了紧,蜷起食指,在撒加掌心挠了挠。


撒加紧住了这只手。老夫老妻,欲拒还迎,把戏玩得巧。他也不理会,将又冷淡下来的沙加的手搭在自己肩膀,说:“人型拐杖啰。”


沙加似乎又笑了笑,指尖在天鹅绒袍子上按了按,又松开,平平搭在撒加肩上。猝不及防撒加转身,拉着他的手不许他跑开,踮着脚,亲吻站在上一阶台阶上的他的嘴唇。像风亲吻一瓣花,撒加很快退开,沙加正好睁开眼。夕阳余晖正正落在他又大又温柔的蔚蓝瞳仁里,辉煌的温暖的世界在光的倒影里旋转,他眨了一下眼,似乎在哄睡仍然忙碌的世界。


“月亮。”他笑了笑,对撒加说。


是的,天幕上一弯浅浅的白白的月,如安静的梦幻曲,缀在那片热闹的火烧云东边。落与起,睡与甦,此消彼长。


他又推了推撒加肩膀,提醒说:“走哩。饭后百步走,还远远没到。”


撒加复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,手掌覆住。


“走吧!”撒加说。


沙加问:“今晚去哪里?”


撒加说:“双子宫。能走久一些。”


沙加大约又是笑了。肌肉是牵一发动全身的,一个全身放松的人,笑肌紧起时手臂的肌腱也紧了紧,在撒加肩头亲昵地捏了捏。


撒加没有回头。他炽热得如夕阳的烈火炙过的掌心下,就是沙加的手。一前一后,不远不近,不紧不慢。


山顶再起风,流云若锦,海波粼粼,撒加又想起一个典故,翘班跑路的前教皇史昂,摇着他那把破蒲扇,评价曰,天地之气,发明耳目,此风有名,快哉是也。


end


下一投是5,“灵魂互换”,omg,让我想想写什么

btw,有想看的梗也可以留言告诉笔者,cp限定撒沙/德释。笔者要把被拉下的月产出平均量补回来(bush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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